许佑宁想，她恐怕，再也回不来了。

她啊，她不分青红皂白的帮康瑞城办了那么多事，会被恶灵拖入地狱的吧？

只要穆司爵活着，什么都好。

许佑宁很庆幸她没有自作多情的认为穆司爵是在关心她，否则穆司爵这淡出鸟的语气，怎么听都不像是关心。

穆司爵……

穆司爵的呼吸逐渐失去了频率，一种熟悉的情愫在体|内滋生，他皱了皱眉：“快点。”

沈越川本来只是想吓唬吓唬萧芸芸的，没想到把她吓傻了。

“等等。”民警大概是心软，把自己的手机递给萧芸芸，“你记不记得自己的号码？给自己手机发条短信，就说你不要手机，只要那张照片。碰上心软一点的扒手，他也许会把照片给你发过来。”

“那也等两天啊。”许佑宁开始撒娇耍无赖，“我刚回来，还想陪陪你呢。”

“我……”许佑宁有些乱，沉吟了好一会才接着说，“我经常跟阿光一起去办事，他很尽心尽力，还总是说这辈子最崇拜的人就是你，他总是处处为你考虑……不可能是他。”

许佑宁直觉这三个老人和穆家的渊源不浅，阿光的父亲更是。

许佑宁偏过头闭上眼睛。

出去之前，她从镜子里看见自己双颊酡红，像一个将醉未醉的少女，藏着不敢与人说的暗恋心事。

许佑宁愣了愣，错愕的看着外婆：“外婆，你知道？”

“呵呵。”萧芸芸干干一笑，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，“滚蛋。”

按照穆司爵一贯的作风，如果这笔生意他势在必得，那么他会选择去对付康瑞城，或者像威胁Mike那样威胁合作方，这样带着一点认命意味直接降低价格，不像穆司爵会做的事情。